我的支教故事1,冬天乡村孩子的上学路,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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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篇的话七八年前，我曾经在皖北的一所农村小学支教，那里的乡村、那里的孩子，还有春夏秋冬的田野的清风，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，我觉得，我有必要去写一写，我的当初的学生还有那一片，令我难忘的土地。这是《我的支教故事》系列文章中的第一篇，在这里讲一讲，冬天里，我的乡村学校孩子的上学路。冬天，乡村的路连着家和学校之所以，决定要写一写《我的支教故事》系列文章，是因为，前几天我在图说江淮上，讲述了我的支教经历，说得比较笼统，就是一个大概吧，那是教师节后的一两天，我觉得，最令我回忆和难忘的，就是那3年的支教故事了，那些个让我每个夜晚都能睡得很踏实的夜晚，都是在吹着寒冷的风的皖北乡村小学里度过的。今天，先从冬天里，乡村孩子的上学路追忆。因为国家进行了义务教育均衡化的建设，再加上乡村振兴及农村道路等建设，所以，现在几乎家家户户门前，都是水泥路了。我在上世纪90年代中期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，也是在农村小学读的，那时候，农村的路还比较的泥泞，几乎没有水泥路，各个村子通往乡镇中心集市的路，好一点的是石子铺设的，一到阴雨或者雨雪天气的时候，家家户户可能就很少出门了，因为，这泥土路在雨水的冲刷下，真的变成了“水泥”路。我记得有一年冬天，应该是我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，那年下了大雪，当时穿着一双母亲用手缝制的黑色大棉鞋，在泥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回家，半个小时的放学路，一双棉鞋就湿透了，冻得小脚冰凉。那时候，家里冬天还有一个煤球炉子，就把棉鞋脱了，放在炉子周边烘干，若是不小心，有可能还会把棉鞋烤焦了。后来，第二天，母亲上街给我买了一双胶鞋。冬天穿在脚上，外面是雨雪泥地，虽然是不会进水到鞋窝窝里，但是，那个胶鞋比较薄，穿在脚上，还是透心的凉，来回上学走在路上的时候，因为运动，脚还不会冷，但是，坐在学校的教室里，可就冷了，那个小脚真凉。所以，那样的时刻，就挺盼望着下课或者放学。下课的时候，我们也有自己的，缓解脚步受凉的运动，比如两位同学在一起，使用双脚“碰碰碰”的游戏，就是两个人加上起跳动作，同时对碰左脚或者右脚，产生热量。女孩子可能还会玩丢沙包，跳皮筋，踢毽子之类的小游戏。那时候，教室里是没有空调也没有取暖器的，后来条件稍微好一点，也就是老师的办公室里，放上了两个煤球炉，一方面是烧开水用，另一方面也是冬天里取暖了。记得那时候在农村小学上学的时候，我们是不喝开水的，也很少有人带杯子去学校，一是没有条件买一个杯子，有条件的话农村家长也不会买，生活没那么细致和讲究，二是学生比较害怕老师，一般都不敢去老师的办公室，去的话，也是做错了什么事，或者作业没有写好之类。所以，那时候上学，当听到有同学给你说，“老师喊你去办公室”，可能，很多同学正玩得起劲，一下子心情就不好了，感觉自己像做错事一样，胆战心惊的向老师办公室走去，若是没事的话，出来后一定会笑嘻嘻的，若是被老师说落了或者批评一顿的话，肯定是情绪不高，心理素质好的同学还好，心理素质不好的话，那可能就要沉闷或者老实很长一段时间了。所以，当我后来当了老师以后，我这方面就特别注意，我一般都会亲自到学生跟前，告诉他是什么事情，让他来，或者给他说，减少幼小的童年心灵里，不必要的负担。我还会经常提醒他们，带一个杯子来学校，老师办公室的开水，随时都可以来接。所以，我当老师的时候，我的学生进出办公室比较自由，有的时候，其他老师还有点不习惯，觉得我太惯着学生了，不过，因为我支教的学校，后来外地年轻老师来的多，他们也都理解了。我在支教的时候，那时候教室里，依然是没有空调或者取暖器的，冬天，教室里还是比较冷的，不过，因为校舍也是楼房，所以，关了门窗，在教室里上课还是温暖的。我上小学的时候，那所乡村小学的教室一排瓦房，还是一个大队4个村多户人家，自筹资金盖得。窗户是木工做的，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装玻璃，不过，老师的办公室是装了玻璃的，办公室里还铺了地板。冬天的时候，那个西北风透过窗户吹进来，冻得根本没法上课，老师也很冷，有时候让我们自习，老师就跑到办公室烤炉子去了。后来，老师让我们从家里带蛇皮口袋，就是农村种地买化肥，用完了一袋化肥后，把化肥口袋洗一洗，用来装粮食装杂物。很薄却很结实，不过，经过一季的风吹日晒，也就风化了。蛇皮口袋带来后，我们就拿着钉子还有小锤子，踩在桌子上，把窗户框封的严严实实的，一下子教室里就暗了下来，还好的是，蛇皮口袋是白色的，不至于过暗，不过，外面的鸟叫声，小猫上树小狗跑路或者谁家的家长来了，跟我们再也没关系了，因为我们啥也看不到，关起门来只能上课，教室里却是异常的暖和，同学们都怕冷，也就不愿意出去了。三年级那年，就是在这个钉满了蛇皮口袋的教室里，看了一部电影，当时有一个爱国主义题材的影片放映进校园活动，电影名字叫做《背起爸爸上学》，讲了一个山区里的男孩子，为了好好学习，带着爸爸一起上学的励志故事，虽然那时候我才上小学三年级，但是，我们班的很多同学和我一样，都被深深的感染了，那一刻，我觉得我们生活和学习在这样的贴满蛇皮口袋的教室里，其实也是很幸福的，为什么不好好的学习呢。多年以后，我就像那首歌里唱的那样，“长大后我就成了你”，我到一所农村偏远小学去支教3年，成了一位乡村支教老师，站在讲台上的那一刻，我脑海中，有很多熟悉的场景，熟悉的人，尤其是，望着教室外，那一片片春去夏来的庄稼地，我觉得亲切而又温暖，给我以力量。当老师的时候，我曾长久的，再次听过《长大后我就成了你》这首歌。小时候，电视广播里，经常会播放这首歌，尤其是，那时候县电视台有点歌台或者每周一歌，或者谁谁家的孩子考上了师范大学，都会在电视台点一首《长大后我就成了你》这首歌，想一想，现在县里的电视台，肯定是没有这个业务了，不过，也成了一个时间段的历史回忆了。冬天，乡村的路连着家和学校，也连接着我的童年还有我的支教生涯。所以，讲述我的学生的上学路的时候，我说了很多过去的，我自己的冬天的上学的路。那些表情背后的童真容颜我支教的那个小学，叫清凉小学，地方很偏僻，冬天的冷如同这个学校名字一样。冬天的时候，这个地方起码要比县城温度低两三度以上。学生的早餐我早晨的时候，仔细的在学校门口观察过，也在学生家里走访的时候，了解过，小孩子的早餐问题。学校里的小孩子，很少有吃牛奶或者营养早餐的。因为，留守儿童比较多，年轻的爸爸妈妈要外出打工，在城市里又没有给孩子上学的资格条件，不得已在老家，让孩子的爷爷奶奶带孩子。其实，我还发现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，就是时间久了，造成一代人基本上不会带孩子，没有育儿经验。比起把孩子带在身边，没有把孩子留在老家来的方便。而孩子的爷爷奶奶那一代人，他们其实自己就带过很多小孩，现在又带孙子孙女，造成这样的一代人，连续带了两代甚至是三代小孩。不得不说，其实，无论是在外面打工的子女，还是留在家里的老人，以及求学的孩子，都是很累的。这是一个冬天的早晨，我拍下的一位女生吃早餐的照片，她刚刚从学校门口，买了一个饼，里面夹得是菜，就这样在寒风中，吃了起来。学校门口只有两位摆摊的邻村的学生家长，农闲的时候出来摆早餐摊，农忙的时候就不来了，刮风下雨一般也不来。很多正在长身体的小孩子，可能，早上就要饿肚子了。其实，住在学校的老师，也没有食堂，我那时候早餐也不知道吃什么，有时候自己做点稀饭吃。骑行的乡村的路两位小学生，骑着自行车走在学校附近的一条路上，周边，显得很安静。我想，即使是现在，有很多人的孩子可能还是在农村小学读书的。农村的路，几乎没有什么车，如果，临近学校附近的路，那么，在放学，上学的时刻，可能小孩子会多一点。不可否认的是，自行车，是乡村小学生上学的基本交通工具。因为车辆少，家长也不用担心小孩子骑车的安全问题，但是，也不能忽略这个问题。我支教的时候，很多学生在上三年级的时候，就已经学会了骑自行车，无论是男生女生，几乎都会骑车，如果学校离家近的话，那么可以走路来上学，若是，村子离学校稍微远一点的话，那么几个学生就结伴而行，基本上也是骑车。夏天还好，冬天的时候，对于孩子来说，就比较受罪了，他们的小脸冻得发红。基本上不会像城里的孩子那样，有家长开车接送，我在想，什么时候，我们农村的孩子上学，也能有爸爸妈妈的陪伴，也能够坐上小汽车，接来送去就好了。因为经济、地域、家庭等各方面因素的影响，不得不说，他们在承载着生命不可承受之重。从很小的时候，就要开始努力，去缩小人生的差距。当我们在大力的反对，城市里的孩子没有自由的学习空间，生活空间，被各种辅导班挤满了童年时间的同时，其实，我知道，我的那些农村的学生，若是有这样的机会，他们何尝不愿意去学习呢。在这所乡村学校里，有的老教师，可能教过一个孩子的父亲母亲，还有他们的爷爷奶奶，一家几代人，都没有离开过，这样的一个地方，很质朴，但是，也很需要努力的追寻。现在，农村的条件好多了。我的学校附近，很多村子，在过年之后的春天里，就会有不少人家盖新房，盖新的楼房。其实，这样的房子盖好后，基本上是给孩子结婚用的，这样的一个房子，也束缚了，一个人以后的发展。不过，房子盖好后，里面几乎是没有什么装修的，生活的配套设施也需要钱。经常的，我的很多学生都是这样，骑着自行车，走在乡村的路上。无论是春天亦或是冬天。“听老师话，上课不迟到”，是他们对自己的要求，也是爸爸妈妈临走的时候，离开家外出打工的时候，说的话，更是老家里，爷爷奶奶，经常说给孙子孙女听的话。不过，因为少了很多的压力，很多的作业负担，生活和学习，都变得纯净许多，所以，我的学生还是有很多的欢乐的。看到两个小家伙，赶时间奔跑的姿势，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这俩小孩，我不知道以后他们会是怎样，我相信，那表情中流露出来的坚毅，一定会，在长大后，更深的懂得生活的艰辛与不易，一定会创造出，更好的生活。人家说“三岁看大”，但我每一次都告诉我的学生，“人生真的可以不一样，你们，和谁相比，都不差”，咱首先要身体好，其次是平安健康，接下来才是好好学习，天天向上。我小的时候，村子里一户人家办喜事，上小学三年级的我，跟着父亲去坐大桌，“坐大桌”怎么坐呢？其实，就是家里人为了给小孩子改善一下伙食，带小孩子去喝喜酒，吃一顿，吃点好吃的。这时候，一位爷爷辈的长辈，笑着问我父亲，这是谁家的小孩？其实，他是知道我是谁家的，故意问的，村子里虽然淳朴，都是一个家族，但大人们之间难免也有各自的一些小情绪，这样的情绪，我小时候是体会不到的，但是，好话坏话我还是知道的，就是，表扬我的，夸我的，就是好话，说不好的，就是坏话，那肯定不是对我有意见，就是对我父亲有意见。我父亲说，我是他的小儿子。“我是不指望他了”，这位爷爷撂下了这样一句话，虽然是爷爷，比我父亲年长不了多大岁数，只是辈分高。后来走的时候，父亲告诉我说，你不仅要好好吃饭，还要好好学习，否则，人家看不起你，你今天跟我去吃饭，我们多带了一个人，也就是多带了你一个小孩，人家觉得我们多了一张嘴吃饭，心里难受。我听过后，心想，原来他们的笑，都不是真的。那我以后，还去不去吃呢？其实，小时候我是很少去凑场子的，农村人的场子，非喜即悲，不是办喜事就是办丧事，平日里，也不会有人家经常去饭店搓一顿的。后来，我看到我的这些农村的学生，他们和我小时候一样，虽然时间过去了20年，但是，这样的环境并没有多大的改变，他们从小，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，我想，他们的内心里，一样也会有自己的自尊心，还有爸妈的自尊心，也有人会恶语说他们。他们除了在我的班级里，是我的学生，出了校门，也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危险，来自心灵的伤害。为此，我当时，就把我的这个童年的故事，说给他们听了，他们，觉得我说的很对，很多学生表示认同，他们虽然很小，但是爸爸妈妈不在家，你能确保村子里的每个人，对他们都好吗？不一定，成绩好了，村子里的其他人一样会对他嫉妒，包括大人也是。他的爸爸妈妈在外地挣钱了，他在家里可能还会遭到村子里的人的白眼，因为，其他人会眼红，见不到孩子的爸妈，就对孩子说几句风凉话。这样的事情，在中国的乡村，可能一直没有改变过，无论是穿的长衫的时候还是穿着羽绒服打手机的今天。所以，我在教育我的学生的时候，还在关心孩子们心里的路，心里的路能不能越走越宽，能不能自己在心里建一条新路，能不能在一条新路上，走出新气象，或者，遇到困难挫折了，不至于走极端，跳楼等，这些，都尤为重要。我当时给学生的这样的教育，概括为心灵之路的教育。下雨天的时候。有伞的孩子和没有伞的孩子，其实，都住在离学校不远的村子里，但是，不同的是，有伞的孩子，还是需要自己撑那把雨伞。这是一个冬天的中午放学的时候，我拍下的两个小孩回家的背影。右边的那位小女孩，一个人推着一辆小自行车，一边打着雨伞。记得有一次，我上学的时候，外面下雨了，其他的同学有的带伞了，有的没带，而我没有。快放学的时候，我在想，这可怎么办，怎么回家啊？童年的记忆里，学校离家还有一段距离，中间隔着一个村。后来，放学的时候，我发现了我的母亲，她的头发被雨水打湿了，脸上还有着雨水，她就在教室门口，离我很近，给我送来了雨伞，其他的小朋友，有的表示羡慕，也有的匆匆的躲开了，小孩子见了大人，基本上都是这样。那一刻，我真的很温暖，我看了看母亲脚上的泥泞，知道她走了一段路，我那时候，还有点不好意思，从母亲手里接过了雨伞。我甚至都没有喊一声“妈妈”，然后，我们娘俩就开始往家赶，路上，母亲问我最近学习可能听懂，可能跟得上，我都回答能。因为和城里孩子不一样，我天然的，羞怯，直到今天表达感情亦是如此。那个时候，农村的像我妈妈那样的，还没有开始大规模的外出打工，所以，还能在家里，给孩子送一把雨伞。我支教的时候，每当下雨天，就会担心，那一个学生回不了家，回不了家没有伞，有时候我们老师会给学生送回家，也偶尔有几个，中午不回去了，因为家里也没有大人，吃什么呢？方便面。我们老师就会把学生喊到老师宿舍，先紧着学生吃，和我们一起吃一个午饭，不用说，任凭你怎么说，无论是调皮的还是老实的学生，此刻，和老师在一起，吃的都不多，可能他们心里还是有一种对老师的天然的紧张情绪吧，我们也能够理解。后来，也有的爷爷奶奶买了这样的三轮车，用来接送孙子孙女，要不是因为农村路上机动车辆少，这样骑车真的很不安全。后来，接触的多了，也慢慢的理解了，小孩子，其实坐在这样的三轮车上，可比自己骑车要安全一点吧，要暖和一点吧。所以，在你开汽车的时候，应该能够理解，一位爷爷奶奶都那么大年龄了，还骑着这样的三轮车接送孩子上学放学，所以，我想，若是以后你回老家，或者，你开车在村子里遇到了这样的老人骑车带孩子的，不要说他们不懂得什么交通规则，我觉得，应该给他们让让路，他们骑的可是自己的“校车”，他们这么大年龄了，在培养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孙子孙女，也还是我们祖国的孩子，也是这个民族的未来。谁又能否认，这一片土地上，就不会长出灿烂的庄稼苗呢？大孩带小孩我的学生，不少的都是还有弟弟妹妹，那么，上五六年级的他们，自然而然的成了家里的小大人，这上学放学来玩接送弟弟妹妹的活，可就落在了他们的身上。这是一个学生，冬天的一个早上，上学的时候，骑车载着自己的妹妹一起。幼小的个子，不仅要掌握自行车的平衡，还要，照顾好后座上妹妹的安全，寒来暑往，等她上中学了，妹妹上三年级，就能自己骑自行车了。无论是冬日里寒冷的北风吹，还是冻得两个小耳朵生疼，其实，都阻挡不了，一个生命的成长。在这样的一片土地上，每天，都有多少这样的少年，去追寻自己的梦，也会有多少学校，伴着日出，响起郎朗晨读声，我们的这个国家和民族，就是在这样的生生不息中，前进的。在大时代前进的洪流中，一个乡村小学，一个乡村小学里的小学生，可能，连他们的爸爸妈妈，都很难知道，自己的孩子，一天的生活学习，是什么样子，迎面吹着寒风骑自行车是什么样子？在一次，又一次的奔跑追赶中，从一年级到六年级，他们把自己的童年，留在了爷爷奶奶身边，留在了这个村子里，我想，他们可能会和我一样，长大后，无论走到哪，身上都还有田野的味道，都还有炊烟的味道，也都还有乡音乡情。其实，我们的孩子，我的这些学生，他们很懂事，也很听话，更加努力上进，可能，就为了见到爸爸妈妈的时候，得到一句鼓励，或者尽快的过完每一个上课的日子，为了早点放假见到爸妈，也为了自己长大后，可以任意的翱翔在自己想要到达的地方。我在教书的时候，看到寒风中的学生，就在思考一个问题，我们的孩子这么努力认真，那么，在外地打工的爸爸妈妈们，是否会像孩子一样，也这么努力认真的去工作，去生活呢？我想，大部分人都是会过日子，会等着通过自己的努力，把日子过好，以后，尽快的把孩子带在自己身边，或者，以后为了给孩子创造更好的生活，辛勤的付出。可是，一定有少部分学生家长，在外面并没有好好的工作，或抽烟喝酒打麻将，或者三五酒友喝到醉，睡在大街上，也或许有的放弃或者忘记了回老家照顾孩子，抚育孩子成长的义务和责任，甚至有的年轻父母见异思迁，背弃了家庭或者婚姻，另寻他欢。我想，这样都是对不起孩子的，我们不能一味的要求孩子怎么样，我们的家长有没有做到？可能，很多家长并没有三思或者反思过，也没有照顾到孩子的情绪，更没有和孩子谈过心，不要把孩子那颗童年的，纯真的对你期待的心，变得遥遥无期。上天冷了，又快到冬天了，家长可以少买一包烟，少买一个化妆品，给孩子买一条围巾，手套，顺便，照顾好自己老家的公公婆婆，他们在老家帮你们带孩子，不容易。这一双冬日里的小手，以后，可是用来建设家乡，也是用来建设新的美好生活的。一样的卡通画，贴在一样的书包上，书包却背在了不同的孩子的身上，童年的五彩缤纷，乡村的孩子可能只有一种颜色，那就是属于大地的底色。田野里的庄稼苗，一片绿油油的，这坚毅的眼神里，有了超乎这个童年的孩子年龄的成熟，小手缩在棉衣的袖子里，但是，勇往直前的心，我相信，不会有孩子退缩，毕竟，我和他们生活的时间，从春夏秋冬，到日落星辰，我们曾一起走过。如同，脚下，这片生长麦子的土地，走出来的上学的乡村的路。如今，好几年过去了，这些拍摄于年的照片，学生估计已经上了高中，马上就要考大学了，我很想念我的这些学生，我们之间，并没有留下什么联系方式。我想，老师对你们的，只有默默的祝福。坚毅而又勇敢的走下去，在人生的每一个四季，都恰如照片里的童年，保持对这个世界最美好的期望，一定会幸福的。本文系图说江淮独家原创图文作品，未经许可严禁转载，侵权必究。更多图集和深度人物故事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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